“你回去吧,告诉你的王上,顺便叫金蟾虫过来。”沈灼华眼睛看着眼前小蛇,淡淡的开口解释。
    “好。”小蛇身影慢慢的攀爬出了门口,消失在她的眼前。
    一直到晚上,沈灼华看着眼前的食物,又看见自己绳索被换上了铁链,嘴角也是一勾。
    “沈公子,请吧。”宫女说完放下手里的东西,就转身离开这里。
    见着自己脚下的脚链,沈灼华无奈的摇头,拿起眼前的食物,一口口的吃着。
    “你倒是放心的吃,就不怕下毒?”金蟾虫的声音也带着冷清和无奈。
    “不会,至少还需要利用我给西域留下余地。”沈灼华的眼睛一沉,淡淡的开口说着。
    “亏的我们都在担心你,那个男人都要急疯了,要不是一群人拦住,这会已经杀来了。”黑蟒的声音也从门外传来的还有一抹不悦。
    “黑蟒,我会写一封信给平衍,等会你含在嘴巴里,带出去。”沈灼华也自然是知道傅平衍的担忧,但是现在还不能走,毕竟是西域的王宫,那里这么容易就攻打进去了。
    “好。”黑蟒也不废话,看着沈灼华撕破自己的衣衫,咬破自己的手指在上面来回写着什么。
    “你回去的时候一定要小心,顺便带一只鸟过来,我要摸清西域的所有的形势。”沈灼华把手里的布条放在黑蟒的嘴巴里。
    “你用鸟倒不如用老鼠,上次帮你带路老鼠还在城主府内。”金蟾虫闻声,淡淡的开口说着。
    “但是这里老鼠他熟悉?一只老鼠要是摸清楚所有的地形,需要几天的时候,我明天就要知道结果。”
    沈灼华的秀眉紧蹙,还是不放心。
    “这里的地势,不是有那个王子吗?你们直接问他不就好了吗?”黑蟒不禁蹙眉的开口询问。
    “他离开的西域王宫已经多年,变化也是有的,我就怕事情比我想的要复杂。”沈灼华眼眸微垂,语气淡漠。
    “好,我去问问那只黑耗子,若是熟悉的话,就让他过来,你有没有什么需要带的?”黑蟒颔首,眼睛看着对面的沈灼华。
    “没有,让他来就好了。”沈灼华仔细沉吟了一下,眼睛看着黑蟒。
    “嗯。”黑蟒的黑色的身躯正在那里,慢慢的移动。
    “你叫我来这里做什么?”金蟾虫的眼睛一沉,站在了她的肩膀上。
    “帮我把这个锁眼解开。”沈灼华看着眼前的虫子,指了指自己的脚下的铁锁。
    “就这件事?还是这样的普通铁链?”金蟾虫觉得自己当老大的威严受到了打击。
    “嗯。”沈灼华不以为颔首,拿起筷子,优雅的吃着眼前的食物。
    “我当初是着了什么魔了?怎么会想着跟你一起混?”金蟾虫还是无奈的摇头,爬到了锁眼之中,开始释放自己身上的毒液。
    城主府里。
    傅平衍正在那里来回的踱步,心里也是担心不已,更多的是自责,没有保护她。
    “你也不要着急了,我刚刚看见黑蟒不见了,应该是去找灼华。”玉清竹看着他的身影,淡淡的开口劝解。
    “我怎么不急?”傅平衍现在已经处于怒火的边缘,随时都会有震怒的可能。
    钱博远和方和乐对视一眼,谁也不言语,现在只能等木鹰的消息,希望能带回一些消息过来。
    “黑蟒回来了。”紫鹰的眼睛看着从一边缓缓爬来的蟒蛇,眼睛一亮。
    傅平衍闻言,看着眼前的黑蟒,急忙的过去,就看着他嘴巴里吐出一个布条,随即又微微的颔首,就转身离开这里,去找那个黒耗子。
    “灼华说了什么?”钱博远也从椅子上起身,走了过去。
    傅平衍看着手里的布条,紧蹙的眉头也微微的松懈了一些。
    “让我安心的部署,她在那里很安全,西域王要用她来威胁我,还有她会把西域王宫的地图交给我。”傅平衍把手里布条收了起来。
    “西域王宫的地图,赛特王子不是知道吗?”一边的方和乐不禁蹙眉。
    “十多年的时间,里面也是会有变动的,当年西域王宫是有一个逃生的暗道,这会应该已经没有了吧。”赛特也被月影从一边推出来。
    “我想要一份西域王都的地图。”傅平衍的眼睛一沉,淡淡开口说着。
    “好。”赛特也不多说。
    这时——
    木鹰从门外进来,神情冷寂,眼睛也带着冷漠。
    “你怎么了?”月影看着她的脸色不好,淡淡的询问。
    “属下本想偷偷的潜伏进去,但是没有想到,城门竟然迟迟不开,不许进也不许出。”木鹰的眼睛也是透着冷清。
    “这种时候不让进去也是很合情合理的。”钱博远也带着凝重。
    “现在只能继续下去,既然灼华已经没有了危险,那就一切都好说了。”方和乐沉吟了下,淡淡的开口说着。
    “嗯。”傅平衍眸中也是一沉。
    天色尚未明亮,沈灼华听到了开门的声音,眼睛也顿时睁开,还有警惕。
    “你就是那个会驭兽的沈公子?”从门外进来了一个男子,手上还拿着一个鞭子,眼睛里也带着鄙夷。
    金蟾虫看着眼前的男子,芝麻大眼睛也带着杀意,“要不要杀了他?”
    “你自己你行吗?”沈灼华倒是不是怕惹麻烦,只是逼急了,那自己就危险了。
    “不行,我要是进入身体里面或许我还能可以。”金蟾虫的语气也是焦急。
    “那就试试吧。”沈灼华的眼睛一冷,淡淡的开口说着。
    “本王子在问你话?”戈连的眼睛也带着不悦,都是这个男人害的自己家园也快没有了,玉冷情也被她害死了,心中的恨意不减。
    “你就是戈连王子吗?”沈灼华记得听到戈轻说起过,王都的戈连王子是最幼稚的一个。
    对玉冷情是情有独钟,看着他眸中的恨意也顿时明白了过来。
    “不错,倒是有本事,竟然能驭兽,玉冷情是不是你杀的?”戈连的眼睛里也透着杀意。
    “我说不是呢?你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