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县君?什么风把你吹来了?”刘杰的话语也带着嘲讽,一步步的走了过去。
    “刘家是皇宫吗?本县君皇宫也去的上,你刘家本县君为何不能来?”沈灼华坐在哪里,淡淡的开口。
    “你是来看沈安安的?我怎么不知道,你和沈安安的关系这么好了?不过是一个贱人。”刘杰的眼睛里也带着怒气。
    这句话刚好被走来的沈宁听的真切,脚步一顿,眼底生过一道鎏光。
    “贱人也是你选的,你可能没有想到沈安安会真的砸在你的手里,不是吗?”沈灼华的声音嘲弄,说不出的冷意。
    “哼……你们沈家又是什么好东西?”刘杰的眼睛里也带着鄙夷,“你的位置是怎么来了,你心里没数吗?”
    “本县君是什么东西,本县君不知道,但是你是不是东西本县君很清楚。”沈灼华的声音嘲弄,就要起身离开。
    “你站住,不过是你钻了空子,才封了县君,沈灼华你倒是把自己当个东西。”刘杰的眼底也是鄙夷。
    月影气得不行,很想动手,却被沈灼华拦住。
    这时——
    “刘杰。”沈宁的声音冷漠,飞身而起,抬起腿就是一脚,将他踹到了冰面的湖上。
    “咳咳……”刘杰觉得自己的胸口一疼,嘴角也带着鲜血。
    “刘杰,你欺负我二姐,羞辱我长姐,你真当我沈家没人了不成?”沈宁的气息不稳,身上的冷气不减。
    “沈宁,你敢打我?这是刘家。”刘杰从冰上起身,冷冷的看着他。
    “我沈宁是你的小舅子,我打你怎么了?你去告啊,不过是家事,我看看许清敢不敢管?”沈宁的嘴角一勾,带着冷意。
    沈灼华见此,眼底一沉,冷漠不减。
    “长姐,咱们走,这里以后再也不要来了。”沈宁的话刚刚说完,就要带着沈灼华离开,声音冷寂。
    刚好被从后面追来的沈安安听得真切,眼睛里也带着嫉妒,“沈灼华……”
    沈灼华的脚步一顿,侧目看着沈安安,正在疾步的走了过来,抬起手就要打在沈灼华的脸上。
    还不等接触,就被沈宁一手给拦住,“二姐,你要做什么?”
    “做什么?你别叫我二姐,我没有你这样的弟弟,你真是给我丢人。”沈安安看着眼前的沈宁,声音冷冽。
    “我怎么给你丢人了?你真的打算让你的手上沾满了鲜血吗?”沈宁的神情也带着痛苦和不悦。
    “那是她该死,要不她,姨娘也不会死。”沈安安的声音尖锐,破口大骂。
    “沈安安,你真是冥顽不灵。”沈灼华冷眼的看着她的脸,不禁的冷笑一声,带着月影离开。
    “长姐……”沈宁见此,急忙的追了上去。
    “宁儿,宁儿。”沈安安看着他走远,在后面喊了一句。
    “贱人,还不去叫人?”刘杰看着眼前的沈安安就要走,急忙的呵斥。
    沈安安的脚步一顿,冷冷的看着刘杰,但是也不得不按照他的话去做,看着他狼狈的模样,心里也是一阵的解恨。
    车里。
    沈灼华坐到车里,冷漠的看着眼前的车门。
    “长姐……我。”沈宁有些不安的看着她。
    “明日就要离开京都,母亲会给你收拾好行李,你若是缺什么,就现在去准备。”沈灼华决口不提刚刚的事情,只是冷漠的开口。
    “宁儿没有什么好缺的。”沈宁摇头,坐在那里不言语。
    晚上。
    傅平衍来到了沈灼华的房间里,手里也带着一些信封。
    “你怎么了?”傅平衍看着眼前的女人,倒是好奇。
    “在想事情。”沈灼华回过神来,淡淡的开口,拿起手里的茶杯轻抿了一口。
    “刘杰这个人也不没有存在的必要。”傅平衍将她揽在怀中,冷清的开口。
    “你都知道了?”沈灼华闻言,眼眸微微的抬起,嘴角一勾。
    “你被欺负我怎么会不知道?一个废人,留着也是无用。”傅平衍的眼底也闪过一阵杀意。
    “一个废物就这样的苟延残喘的活着也是一种折磨,不必脏了你的手。”沈灼华嘴角一勾。
    “那就把腿废了吧。”傅平衍冷清的开口。
    沈灼华也不言语,这件事她不参与。
    “边疆和西域怎么样?”好一会才开口询问。
    “呵……已经点兵了,很快就会有热闹看了,至于戈尔,今晚上就会有事情发生了。”傅平衍的眼睛里也带着一丝笑意。
    西域。
    “王子,您怎么样?”尚宏宇看着眼前的戈尔,眼底通红,手里也端着药碗。
    “我可能回不去了,你要答应我,一定要把事情告诉母后,我的死和太子少不了关系,你要答应我。”戈尔很是虚弱,声音也有气无力。
    “是,我一定会的。”尚宏宇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的落下。
    “我许你为妃,但是现在我是食言了,你拿着这个母后一定会看在你跟我一场的份上,让你衣食无忧。”
    戈尔把手里的玉佩交给她,眼睛里也满是深情。
    “我明白。”尚宏宇接过玉佩,眼泪也更是汹涌。
    “你出去吧。”戈尔吃过药就对尚宏宇吩咐了一声。
    “王子。”从门外进来的侍卫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的男子,手里也拎着药箱。
    “过来吧。”戈尔轻咳了几声,把手放在了床边上。
    中年男子闻声的走了过去,伸出手摸了摸,好一会才抽回自己的手。
    “王子殿下不是身染重病,而是中了毒了,您可是吃了什么?”大夫蹙眉,恭敬的开口解释。
    “本王子没有吃过什么,就是吃了也是都检查过的,不会有问题。”戈尔蹙眉,狐疑的看着他。
    “可是接触了什么人?”大夫眉头拧的更是紧,不确定的询问。
    “没有,都是自己的亲信。”戈尔仔细的沉吟了下。
    “王子,那个姑娘……”一边的侍卫胆怯的开口。
    “本王子接触的很久,就是中毒也不会现在。”戈尔不紧蹙眉。
    “可否一见?”大夫闻声,试探性的询问。
    “叫进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