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墨儿坐到那里,煞有其事颔首,目送尚宏宇走了出去。
    “灼华,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?”陈墨儿见她走远,急忙的询问。
    “知道什么?”沈灼华眼底也带着懵懂。
    “你别装傻,你早就知道他和戈尔在一起了对不对?”陈墨儿也是一脸好奇的看着她。
    “我是知道,只是不确定而已。”沈灼华无奈的一笑。
    “那你是不是在计划什么?”陈墨儿闻声,眼底一亮。
    “我能计划什么?那是他们的事情,我能做什么?时间不早了,早些回去休息,明日还要进宫。”沈灼华看着太阳正在渐渐地陨落,低声的催促了一句。
    “我……”陈墨儿还想说什么就被海明珠给拦住。
    “你就少说两句吧,灼华做事的难道还要和你说吗?”海明珠无奈的看着她。
    陈墨儿闻声,也不再多说, 就跟海明珠一起走了出去。
    房间里也只剩下月影和沈灼华,“小姐……”
    “后日就是元宵节,应该就是这样的机会。”沈灼华眼睛一沉,还有十天的时间,太子一定很着急吧,眼下就是这样的一个机会。
    “小姐,您就这样的不管吗?”月影不确定的看着他。
    “你想我怎么管?左右是一个死,不如就这样的走,也免得麻烦,我倒是很好奇当他看见自己的姨母把自己的亲兵都杀了,会是什么心情?”
    沈灼华看着眼前的门,不禁冷冷的一笑。
    月影闻言,也不多说,随后就转身跟着沈灼华离开。
    元宵节。
    京都的街道上一片喜色,五颜六色的灯笼,更是光彩夺目。
    “墨儿,你怎么闷闷不乐?”海明珠和沈灼华看着眼前的陈墨儿好像霜打的的茄子一样,垂着头,沈灼华狐疑。
    “我第一次觉得小时候最好了,那里有这样的规矩,皇后娘娘说我的德行不像是皇妃,过些日子派宫中的嬷嬷来教我规矩。”
    想到这里,昨天的那一夜过的还痛苦啊。
    “你平时懒散惯了,皇后娘娘最注重就是礼节,你的行为举止定然是不行的啊。”
    海明珠闻声不由的轻笑一声,眼底也带着打趣的意味。
    “你就少说几句把,我现在觉得自己好痛苦。”陈墨儿说道这里,眼底更是带着无极的委屈。
    “虽是皇妃,你进宫的时间也不是很多,你也不必觉得委屈,你多想想五皇子。”沈灼华知道她的心思,淡淡的开口解释。
    陈墨儿叹息一声,也是无奈的紧。
    “好了,难得出来一趟,就开心点,听说城楼那里还有烟火,现在也去买一盏河灯去吧。”海明珠轻声的哄着。
    三人带着婢女一起去了街道的另外一边买花灯。
    宫里,皇后恳请皇上在元宵节时候的放戈尔出来,毕竟是西域的王子,没有理由软禁不让出去,还特意安排了四皇子和三皇子同行,身后也跟着一群侍卫。
    浩浩荡荡的一起来到了街边。
    沈灼华三人的手里也拿着河灯,刚好看着的玉清竹和于冷雨迎面而来。
    “我就知道你们会来。”于冷雨看着三人,轻声的说了一句。
    “准备一起去放河灯,你要不要一起。”沈灼华的侧脸被灯光照应,更显妩媚和尊贵。
    “好。”于冷雨是江湖人,许久不曾玩过这女孩子家家的玩意。
    河边的人也越走越多。
    “灼华,你不要走散了……”玉清竹的声音还没有说完,就发现沈灼华的身影已经不见了,不由的心里一紧。
    “冷月,你和海小姐你们一起去河边等着,我去找灼华。”玉清竹闻言,就转身离开,飞身跃起。
    月影也发现了自己的小姐不见了,心里急的不行,就想要去的找,“月影,玉公子去找,也不会走远的,你要是在走了,回头找到灼华,你还怎么保护?”
    于冷月的话让月影不禁一愣,也只好跟着一起去河边等着。
    小溪和莹莹知道她担心,也纷纷的安慰。
    沈灼华站在一边的墙壁上,眼睛也看着那些百姓向着河边走去,还有自己手里河灯,也被撞坏了,不禁惋惜。
    “灼华?”玉清竹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,沈灼华看着眼前的玉清竹正在那里来回的寻找自己的身影。
    “清竹?”沈灼华看着他的脸,冷清的开口喊了一句。
    “灼华?”玉清竹在角落里看着眼前的女人,冷清的眼底也带着一丝的异样,飞身落下,“灼华……”
    沈灼华还没有说话,就被他揽在怀中,“你怎么了?”
    玉清竹意识到自己失态了,松开的他的手,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我们很担心你。”
    第一次,沈灼华看着玉清竹生气,心里也是有些愧疚的,“很抱歉,我是被人群冲散的。”
    “过来。”玉清竹把自己衣襟下摆撕了下来,随即把自己的手和沈灼华的手绑在一起,“这样就不会丢了,人群太多,难免不会摔倒了。”
    沈灼华闻声见此,眼底的冷清,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,还想说什么就看见了戈尔和三皇子还有四皇子也在这里。
    “等等。”沈灼华看着眼前的一幕,急忙的拉着眼前的玉清竹的手,眼睛也不曾离开对面。
    “嗯?”玉清竹朝着视线看去,就看着戈尔和四皇子还有三皇子,一群随从看着走进了一个酒馆中。
    “去看看。”沈灼华也很想知道是怎么脱身的。
    “好,得罪了。”玉清竹说着揽着沈灼华的腰身,飞身去了屋顶,偷偷的看着酒馆中的大厅。
    戈尔坐在哪里,拿起手里的酒杯喝了一口,三皇子和四皇子也是喜欢酒的人,不过几杯,就把称兄道弟。
    “戈尔王子,你说你妹妹和是联姻不好?非要和太子?”三皇子喝完晕倒在地。
    “三哥?三哥,你真是没用。”四皇子见他晕倒,不禁无奈的一笑,眼底也带着迷离。
    不等说话,就看见了戈尔也趴在了桌子上,随即就晕了过去。
    站在那里的侍卫也觉得头晕目眩,躺在地上,横躺竖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