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和和乐学的,要是茶,他很厉害的。”玉清竹很是谦虚的说着,眼底也带着一丝笑意。
    “是吗?有机会一定要请教。”沈灼华确实很喜欢这样的味道。
    “有空我教你,但是的现在和乐是没有办法出面了,最近太子派了一些事情给他,还没有回来。”玉清竹的眼底也带着无奈。
    “也好。”沈灼华闻声微微的颔首。
    “最近那个西域公主可是安稳?我听说你被行刺了,没事吧?”玉清竹似是想起什么,不确定的看着她。
    “我没事,只是这个公主又在密谋什么,我这来是找冷月的。”沈灼华淡淡的开口,眼睛里也带着冷意。
    玉清竹闻声,拿起茶杯喝了一口,也不多说。
    片刻后,于冷雨和月影从门外进来,脸色也带着潮红。
    “灼华,你有事吗?”于冷月看着沈灼华,这段时间的休养,称呼已发生了改变,看着她来,不禁的一愣。
    “我是来找你的。”沈灼华说话间,就把手里的东西交给她。
    “这是?”于冷月见着手里东西,先是一愣。
    “这是麦苏的生活习惯,我需要你帮我,冒充她,一直到的年后的大婚之日。”沈灼华冷寂的开口。
    “好。”于冷月闻声,也不再多说,只是淡淡的开口应下。
    “后续的东西,我会给你的。”沈灼华给他时间去熟练。
    “好。”于冷月看的很是认真,说不出的寒意。
    晚上,沈灼华回到了家中吃饭,就看见的了许清已经带人进来了。
    “沈县君,麦苏公主行刺的事情,本官查到了与你有关,请你,跟我走。”
    许清见此,冷清的出声说道。
    “哦?是吗?”沈灼华眉梢微扬,不禁的冷笑一声,什么话也没有说。
    “灼华,你……”陈嘉也觉得奇怪的,怎么这件事还会找到她的头上,“许大人,那前些日子本夫人报官,灼华家中行刺的事情,你可是有了结果?”
    许清的脚步一顿,猛的看着眼前的陈嘉,眼底也带着一丝为难,“并未。”
    “许大人,你还真是会攀炎附势,西域的公主只是被刺客吓到了,你都能查到灼华的头上,我们灼华被行刺,凶手迟迟没有消息,你还真是好官啊。”
    陈嘉听到这样的消息以后,不禁的冷笑一声,毫不客气的出声嘲弄。
    “母亲,何必这样说破许大人的面目,这样说岂不是让许大人的脸面无存?现在的许大人已经不是当初的许探花了。”沈灼华淡淡的开口,眼睛里也带着一丝鄙夷。
    两人的一唱一和让许清的脸色很是不好看。
    “母亲,女儿去去就回,不会有事的,您在家中等着女儿就是。”沈灼华一脸冷清的开口,给了一个肯定的眼神。
    陈嘉闻声,也不在多说,只是目送沈灼华离开。
    门口处。
    “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?”许清看着沈灼华,轻声的回应。
    “许清,如今,本县君蒙上不白之冤,你的心里清楚,这件事是何人所为,你又何必在本县君的面前做好人?”沈灼华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。
    “我……”许清闻声,眼底暗淡的几分,这件事她确实是知道的,但是……自己的没有办法,不得不听命行事。
    “本县君不想听你说任何的话。”沈灼华闻声就迈着脚步离开,一步步的走到了大理寺卿,哪怕身上的耳朵和脸颊冻得通红。
    许清也只是静静的跟在身后,也不言语。
    大理寺卿。
    许清坐到主位上,下首坐着麦苏和戈尔,最中间也站着沈灼华,还有月影,也在一边。
    “沈灼华,麦苏公主指证你行刺与她,你可是认罪?”许清的惊堂木一拍,大声的质问。
    “不认。”沈灼华看着一边的麦苏,正在那里看着自己,也只是冷冷的开口解释。
    “去把刺客抬上来。”许清闻声,只是淡淡的开口,就摆了下手。
    沈灼华见此,就看着已经被寒一杀了的刺客,眼底一沉。
    “这上面有一枚令牌,上面写着一个苗字,本官为了证明,所以请了苗家的公子前来。”许清的话音刚落,就看见苗竹浩走了进来。
    一身的寒气和冷漠,“参见大人。”
    “苗副将,你看着刺客可是你苗家的人?还有的这上面令牌你可是认识?上面写着‘苗’字。”许清说着,就把手里的令牌交给他。
    “这刺客本副将没有印象了,但是这令牌……”苗竹浩还仔细的看着手里的令牌。
    “本官记得当初,苗竹珠死的时候,那枚令牌是你们苗家的令牌,此刻也丢了,现在发现了这些刺客,又和沈县君有关,那枚令牌也应该在沈县君的身上吧。”
    许清看着眼前沈灼华不禁板着脸。
    “大人,您说的这些也只是猜测,至于这令牌上写着‘苗’字,也是和苗家有关系,与本县君有何关心?”沈灼华的声音冷淡,嗤笑一声。
    “本公主在刺客的身上,发现了这个。”麦苏坐在那里,冷清的开口,从自己的手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木簪,上面还刻着一个华字。
    “本县君从来没有这样的木簪,这个也不能成为证据,加上这木簪如此的廉价,怎么会是本县君的东西?”沈灼华的眼底一沉,冷冷的开口。
    “本管知你不承认,来人啊,还水仙上堂。”许清的心里也是不想她有事,但是……
    沈灼华看着一边的月影,见她点头,也顿时心里一沉,看样子这太子是做足了准备了。
    “奴婢参见大人。”一边的水仙有些不安的看着眼前的许清。
    “水仙,这木簪你可是认识?”许清冷着脸看着她的眼睛,把手里的木簪拿了出来。
    “奴婢认识的,当时奴婢因为不小心看见了沈县君和一个黑衣人说着话,还把这根木簪交给了黑衣人,后来被发现了,奴婢才会被赶出去,但是沈县君还想要杀了奴婢呢。”
    一边的水仙看着眼前的木簪,急忙的开口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