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叶夫人的心里咯噔一下,自己的女儿已经惨死,要是让仵作在检查一番,岂不是……“不行。”
    “不行?你的女儿死了,难道要本国公的女儿蒙上不白之冤,不行也得行。”沈国公的声音粗狂,从门口处传来一阵怒吼的声音。
    沈灼华看着眼前的父亲和母亲,朝服也没有换下就走了过来,眼底的水汽也一闪而过,前世的时候,自己也不增享受过父爱。
    “父亲,母亲。”沈灼华微微的欠身,眼睛看着陈嘉。
    “没事的你父亲来了,不会有事的。”陈嘉急忙的安慰。
    “许大人,本国公要求验尸。”沈国公作揖,冷冷的看着许清。
    “不行,本夫人不许。”叶夫人急忙的摇头。
    “叶夫人,你口口声声说不许,难道你想隐瞒死因不成?还是说你想让本国公的女儿跟着你的女儿陪葬?”
    沈国公看着眼前的叶夫人,不禁怒视一眼。
    “沈国公,你说话不要太过分了。”叶奎闻声心里一紧,急忙的出声说道。
    “叶大人,你先前要对本夫人的女儿痛下杀手,那才是过分,我们不过是想要公正严明罢了,你这样阻拦,是何用意?”陈嘉也冷着脸冷冷的看着叶奎。
    “你还敢对本国公的女儿下杀手,你好大的胆子,就算本国公的女儿有罪,也轮不到你来下手。”沈国公闻声,更是火冒三丈。
    “你……”叶奎还想说话,就被许清的惊堂木给打断。
    “这里是公堂之上,岂能你们大声喧哗?”许清眼底也带着烦躁和不悦,这样的神情被沈灼华看到眼中,不禁的心里一沉。
    “叶夫人,你们觉得是沈县君杀了叶小姐,那么就要检验尸体才能确定是不是真的有如你们所说,那就一定要检验尸体。”
    许清也正了正神色,一脸冷漠的看着眼前的女人。
    “好。”叶夫人沉吟了下,还是认命的颔首。
    “去,派人将叶叶的遗体带回来。”许清一连冷漠的看着眼前的下属。
    “是。”下属应下就转身离开。
    沈灼华站在那里,一脸冷清,没有半点慌张之色。
    “小姐……”月影从门外进来,急忙的走了过去。
    “事情怎么样?”沈灼华低声的询问。
    “已经通知了,方大人说会等你审讯结束以后再来看你。”月影也是一脸担心的回应。
    “嗯。”沈灼华淡淡的应下。
    一个时辰后。
    就看到了仵作从门外进来,“启禀大人,属下已经查明死因,叶小姐的身上只有一处伤口,那就是头上的撞伤,死因也已经证明,叶小姐就是头部撞伤。”
    仵作的话一出,沈灼华的眼底也没有一丝波动,沈国公和陈嘉则是一愣。
    “我的女儿啊……沈灼华,你就是一个杀人凶手。”叶夫人说着就要上前去抓沈灼华的手,一脸的愤恨。
    “叶夫人你这是做什么?”月影先一步的拦住叶夫人,将沈灼华护在身后。
    “够了,朝堂之上,岂能容你们在这里放肆?”许清一拍惊堂木,大声的厉喝。
    叶夫人闻声,动作也都顿时停下,被叶奎拉着。
    “沈县君毕竟是从二品,就算是有罪,本官也要禀明皇上,才能下定定夺。”许清一本正经的看着眼前的众人。
    “许大人,本县君并没有的推到她,就算叶小姐是死于撞伤,也不会是本县君推得。”沈灼华依旧坚持己见。
    “可有人证?”许清沉吟了下,还是不确定的询问。
    他自然不想她出事,但是还不能出面维护。
    “茶楼的众人皆是人证,只是见着的角度不同,看见的自然也是不同。”沈灼华闻声还是蹙眉。
    “刘捕头,去请,茶楼的所有人都请来。”许清看着一边的下手的刘捕头。
    “是。”刘捕头说着就带着人离开,等再次回来的时候,带着一群人,统一口径,认为是沈灼华推了叶叶。
    “你们……你们胡说什么?”月影说着,气得脸色通红,大声的呵斥一声。
    “这位小姐,我们也是按照我们看见的话去做的,你不要这样的说我们,我们哪有胡说。”
    “就是啊,我们坐到那里喝茶,看到的就是这样啊。”
    “你们……”月影看着那些人同仇敌忾的模样,心里大为恼火。
    “月影,退下。”沈灼华见此,心下了然,“父亲,母亲,你们回去就是,女儿近日是不能回去了。”
    “灼华,你放心,父亲一定去皇上面前查明原因。”沈国公还是不确定的说道。
    “呵……人证物证都在,你们还敢否认,今日,本官一定要像皇上禀明,定要将这沈灼华为我的女儿陪葬。”
    叶奎冷哼一声,就将自己的态度禀明。
    “来人啊,将沈县君压到大牢,带本官禀明皇上在做定夺。”许清一拍惊堂木,看着沈灼华被带走。
    “小姐……”月影还是不放心的看着他的手。
    “你放心,本县君不会有事的。”沈灼华的脸色一沉,淡淡的开口说道。
    “是。”月影颔首,目送她离开。
    沈灼华的跟着狱卒来到了监狱里,看着潮湿的空气,还有那些牢中的人大部分都是女狱卒。
    “沈县君,请吧。”狱卒做出了请的姿势,打开了牢门,沈灼华一脸冷清的走了过去,看着潮湿的牢房,不禁无奈的一笑。
    “你是犯了什么事?”一边的女狱卒看着沈灼华,一脸冷漠的模样。
    “本县君是被陷害的。”沈灼华本不想理会,但是看着眼前的女人,觉得有些熟悉,好像在哪里见过。
    “这里的人谁不是被陷害的?”女人不禁嗤笑一声,带着一丝嘲弄。
    “你这话是何意?”沈灼华闻声,秀眉紧蹙。
    “什么什么意思?我也是被陷害进来的,结果呢,换来了一个秋后处斩的地步。”女子闻声,嗤笑了一下,眼底也带着鄙夷。
    “你是……你是白面娘子,于冷月?”沈灼华试探性的询问。
    “你是谁?”女人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