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灼华见此,不禁一笑,“你现在可以放下心了,要是想要补偿我,就去给我做些吃的,墨儿的手艺我是信不过的。”
    “好。”海明珠说着就起身走了出去。
    沈临从门外进来,手里也带着银针,为其施针,“长姐的朋友很好。”
    “算是生死之交,你可是见过母亲了?”沈灼华看着眼前的沈临,淡淡询问。
    “已经见过了,长姐,我给母亲的药丸你可是交给母亲了?”沈临一边在穴道上施针,一边询问。
    “自然是交给了,长姐也问过了,母亲都是按时服用的,只是迟迟没有效果。”沈灼华也是蹙眉。
    “看样子,我也要的好好的给母亲看看,按理来说,母亲应该有喜才对。”沈临也是淡淡的开口蹙眉,心里也有些不解。
    “也好,自从母亲嫁给父亲以来,也一直备受争论,若是治愈了,也自然是好的。”沈灼华闻声,倒是很赞同的开口。
    “嗯。”沈临说着就把手里的银针拿了出来。
    这时——
    “灼华,临儿,母亲就知道你们会在一起。”陈嘉从门外进来,身后的花嬷嬷从一边走来手里还拎着一个托盘,上面放着衣服和靴子,还有披风。
    “母亲,您怎么来了?”沈灼华见状,嘴角一勾。
    “母亲一来是看看你们,二来是刚刚做好的衣服给你们送来,如今这天气也越来越冷了,也该穿上厚重的衣服了。”说话间,陈嘉示意花嬷嬷就把手里的东西拿了出去。
    沈灼华看着眼前的东西,摸着还有毛茸茸的靴子,针刺的手法也很高超。
    “这是母亲亲手做的?”沈灼华看着披风上还有一个‘华’字,很是喜欢。
    “是,这是临儿的,从你长姐说你今年会回来,母亲就给你也准备了一份,等宁儿回来了,也有他的,也不知道这几个月长高了没有。”
    陈嘉还把一个蓝色的衣服和黑色的靴子交给沈临。
    “多谢母亲。”沈临摸着眼前的衣物,心里也是一暖,很久没有人来给自己亲手缝制衣物了。
    “傻孩子,都是母亲的孩子,自然要对你们好的。”陈嘉见着他爱不释手的模样,不禁眼底的笑意更是浓郁。
    “母亲,您坐下,这几日的天气寒冷,孩儿为你把脉吧,顺便给您开一些滋补的方子。”沈临说着,还主动拉着她去了一边的桌子上。
    “好。”陈嘉闻声也不想扫了他的性子,任由他给自己把脉。
    良久,沈临的眼底一沉,只是面色却是无异,“母亲身体倒是安康,孩儿会为您开一些温补的方子,多多的滋养。”
    “好,那就麻烦临儿了。”陈嘉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沈临。
    “母亲,明珠和墨儿还有华小姐都在这里,中午一起吃饭吧,就麻烦母亲去安排。”沈灼华声音淡淡的开口。
    “好,中午就在你这里吃吧。”陈嘉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来这里,毕竟都是年轻人,自己跟着也不合适。
    “那就多谢母亲了。”沈灼华淡淡的开口。
    陈嘉的身影刚刚走远,沈灼华就把视线落在了一边的沈临的身上。
    “母亲的身体如何?”这话不是疑问,而是肯定。
    “母亲的身体有隐疾,不能怀孕的主要原因也是这个隐疾,倒不是不能治愈,只是需要时间,我会开方子,但是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。”
    沈临知道自己是瞒不住她的眼睛的,实话实说。
    “嗯,那就辛苦你了。”沈灼华秀眉轻轻的一蹙,倒也没有多说。
    “长姐言重的。”沈临闻声淡淡的一笑,露出了笑意。
    另外一边。
    朝堂之上。
    “皇上,穆雷王子抓走了臣女和海小姐,如今微臣的女儿现在在家中生死未卜,还请皇上还微臣一个公道,如今一个边疆的王子竟然在京都之内这么嚣张,皇威何在?”
    沈国公看着眼前的政务已经谈好了,急忙的参了一本。
    “皇上,沈国公这话说的在理,微臣的女儿回去也吓得不轻,大病了一场,还请皇上能给微臣一个公道。”海丞相闻声也紧随其后。
    “皇上,这边疆王子也实在是嚣张。”东临王也一边紧随其后。
    “是啊,皇上,确实是嚣张了。”
    “还请皇上严惩不贷。”
    赤冥看着朝中的大臣正在那里提出了要求,不禁剑眉紧蹙,动不动就逼迫自己?
    太子在一边倒是暗暗的揪心,心里暗骂穆雷竟然下手这么快,心里也在想着怎么解决这件事。
    “父皇,说来这穆雷王子也是一失足长千古恨,毕竟沈小姐和傅侯爷让穆雷王子痛失爱妹,先是拒绝赐婚在前,后来提议动用杖行,倒是能理解穆雷王子的心情。”
    太子闻声,还是主动的开口解释。
    “呵……”傅平衍闻声,不及的冷笑。
    “你笑什么?”这样的嘲弄的声音,让太子的心里顿时心生不满。
    “笑太子殿下这话说的实在是令人心寒,沈国公和海丞相一直为朝廷尽忠尽职,本候也为皇上效力,出生入死,最后竟然把穆雷的罪责视为理所应当?”
    傅平衍的声音冷冽,没有一丝温度。
    “定远侯,难道提出杖行的不是你吗?难道拒婚的不是你吗?”太子闻声,也看着沈国公和海丞相的脸色不好,冷冷的质问。
    “本候拒绝是因为本候有婚约在先,在者穆娅公主现在乃是残花败柳,肚子里也怀着一个野种,难道本候要喜当爹不成?这杖行也是皇上下旨,要说出事,也要问问行刑的人。”
    傅平衍的声音冷冽,冷冰冰的回应。
    “你这意思是在责怪父皇不成?”太子故意引诱。
    “微臣不敢,微臣只是实事求是,若是根据太子所言,那穆雷王子因为事情自己的妹妹就可以对灼华报复,是不是沈国公和海丞相也可以对他报复?”
    傅平衍的话一落,让太子一愣,眼底也带着冷凝。
    “够了,朝堂之上,吵吵闹闹成呵体统?”赤冥重重的拍着桌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