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,苗竹珠觉得呼吸困难,眼睛里也而带着决绝,要是自己就这样的死了也是不错的。
    “你想死?”太子突然松开了自己的手,一脸的冷漠的望着跌坐在地上的女人。
    “咳咳……”苗竹珠坐在地上,捂着自己的脖子,大口的喘息,“你想怎么样?太子不过是想要苗家的势力,娶我不过也是为了苗家的背后的实力罢了。”
    “呵……那又如何?”太子闻言,不禁冷笑一声。
    “既然如此,太子又何必管我,我的心里有谁对你而言重要吗?”苗竹珠闻声不禁的冷笑。
    “哼,你是我的女人,那就收起你的心思,五皇弟根本就不喜欢,你,他亲自和父皇请求赐婚,就是为了去陈墨儿,你这个贱人还在哪里做梦。”太子满是鄙夷的看着她。
    “呵……”苗竹珠知道,这是不争的事实。“太子跟我谈一笔交易如何?”好一会,才出声说道。
    “交易?你有什么东西可以和我谈的?”太子闻声,不禁秀眉微扬,淡淡的说了一句。
    “苗家的一支隐藏精兵,这样的条件够不够?”苗竹珠眼睛里也带着决绝,还有浓浓的恨意。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太子闻声垂这眼眸看着她的脸。
    “我祖父的本事你是知道的,训练一支精英部队也是很正常的,只要殿下肯帮我的忙,我就把这支精英送你。”苗竹珠的声音里也带着坚定。
    “你要本太子做什么?”太子的眼睛里闪过一抹贪婪。
    “我要陈墨儿身败名裂,我就是嫁不了五皇子,她也休想。”苗竹珠的语气带着浓浓的恨意,咬着牙从这里说出这样的话。
    太子沉吟了下,“好, 本太子答应,但是本太子要怎么才能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。”
    “这个是令牌,事成以后我会把令牌给你的。”苗竹珠从自己的衣襟里拿出一枚淡紫色的玉牌。
    “好,这件事本太子会处理,但是要是被本太子发现你骗我的话……”太子的声音里也带着冷意,威胁的意味不明所以。
    “你是太子,我不敢骗你,我也不会再拿苗氏去赌,这支精英是我祖父送给我的嫁妆,我不过是提前的拿出来给你。”苗竹珠的语气带着诚意。
    屋顶上的月影闻声,急忙的跑了回去,脸色也带着浓重。
    “怎么样?”沈灼华看着她回来,脸色也不是很好,心里一紧。
    “小姐,这苗小姐和太子在密谋要还郡主。”月影的声音也有些凝重。
    “嗯?”陈墨儿闻声不禁蹙眉。
    “那怎么办?那墨儿不是很危险吗?”海明珠也放下手里的茶杯,紧张的看着陈墨儿。
    “呵,我会怕她?”陈墨儿此刻也有些恼了,不禁冷笑。
    沈灼华看着眼前的陈墨儿,淡漠的眼眸也带着担忧,微微垂下,好一会才出言,“这件事你还是不要硬碰硬,对面是太子。”
    “太子怎么了?难道本郡主就可以随便的被欺负,还身败名裂,那个贱人怎么这么恶毒?”陈墨儿眼睛里带着怒火。
    “你小点声,当心隔墙有耳。”海明珠急忙的捂着她的嘴巴,一脸的惶恐的看着门口。
    “她是恶毒,所以,你就要比她更恶毒。”沈灼华一脸冷霜的开口。
    “灼华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海明珠一愣,狐疑的看着她的脸。
    “该去看看年老将军了。”沈灼华也不言语,只是淡漠的看着陈墨儿,故意卖了一个关子。
    “去车里在说。”
    三人上了马车,沈灼华看着墨儿,“这几天就不要回到陈家里,你在年老将军那里待几日,陪陪年老将军,但是小溪不能陪你。”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陈墨儿一愣。
    “不要问,你在哪里,不要问京都的事情,等处理好,我会去接你。”沈灼华的心里有自己的考量。
    “你就听灼华的吧,那个女人不像是说假话的。”海明珠也在一边帮着。
    “这几天,你也不要出来。”沈灼华还是不放心的看着海明珠。
    “嗯。”海明珠也在一边颔首。
    “灼华,你会不会有危险?”陈墨儿摸着沈灼华的手,一脸担忧的看着她的脸。
    “不会,你放心吧。”沈灼华的嘴角一勾,带着浓浓的笑意。
    “谢谢你,你已经不是第一次帮我了。”陈墨儿说不感动是假的。
    “你我是朋友,不是吗?”沈灼华冷清的眼底闪过一阵温和。
    海明珠和陈墨儿闻声,眼底也带着水汽。
    年将军府。
    沈灼华坐在那里和年将军对弈,一旁的海明珠和陈墨儿觉得无趣,就去厨房做饭了。
    “你早就知道有人会害我?”年老将军放下手里的棋子,一脸冷清的看着她。
    就在前几天,突然觉得自己不舒服,胸口也一阵阵的疼痛,幸好自己当时吃了她给自己的药,不然自己就真死了。
    “年老将军信臣女就好。”沈灼华放下了手里的棋子,语气冷清。
    “皇上这是容不下我了。”年将军叹息一声,似是感慨一般。
    “您都知道了?”沈灼华一怔,手指微微僵硬。
    “我在朝中多年,帝王的心思自然是了解一二,不过是太子笼络了苗家,皇上为了维持朝中的平衡,只有我死了手里的兵马落在他的手里,才是最为稳妥的。”
    年将军嗤笑一声,心中也很清楚皇上的心思。
    “既然您都知道,您倒算无动于衷吗?”沈灼华一脸淡漠。
    “沉儿这个孩子虽然带兵多年,但是心性不稳,我又是老年得子,这孩子过于急功急切,只怕这兵符他是拿不得的。”
    年老将军叹息一声,摸了摸自己的胡须,也是陷入了为难的地步。
    “您输了。”沈灼华好像没有听到一样,把手里的棋子落下。
    看着手里的棋局,年老将军见到了沈灼华的杀伐果断,这一点和东临王不一样,当初他是想过把这些兵交给东临王,但是一想到墨儿在,若是给了她,那墨儿就危险了。
    “你觉得这兵符该给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