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灼华的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,还是不放心的交代了一句。
    “好。”木鹰也不再多问,便点头应下。
    沈灼华见着眼前的月影脸色潮红,也红润了一些,也放下心来,便回到房间里休息,看着眼前的瓷瓶,沈灼华还是拿来用水沾湿滴在头上的簪子上。
    处理好一切,这才把东西放好,就转身回去休息。
    第二日。
    沈灼华坐在马车里,听着马车轰隆隆的响着。
    “你都会稳重,就不担心那个轻儿对你做什么?”对面的顾景润看着她的脸沉声的说了一句。
    “不是有你吗?我要是有事,景玉不会就这样的放过你。”沈灼华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戏虐。
    “你为什么选择我?”顾景润不明所以的询问。
    “因为你的武功高强。”沈灼华的声音里也带着一丝玩味。
    “沈小姐,你的眼睛在告诉我,你说的不是真的,我才不信。”顾景润可没有忽视他眼睛里的那一抹玩味。
    “博远是有家室的人,要避嫌。”沈灼华淡淡的出声说道。
    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说道这里,顾景润还是不明白。
    “博远的功夫不如你,加上……他有事,明珠会心疼。”沈灼华淡漠的眼眸正了正神色。
    顾景润闻言,恨不得吐出一口血,这是什么意思?难道自己没有心仪的姑娘所以就活该受伤,但是看见了沈灼华的脸,这些话怎么也不敢说出口。
    看着他憋屈的脸,沈灼华也的眼睛里划过一丝笑意。
    一个时辰后,顾景润和沈灼华坐在车里,眼睛里也出现了一丝不耐烦的模样,“你还真是沉得住气,这女人就是故意的。”
    “她不是故意的,而是在等我。”沈灼华从自己的衣襟里拿出一叠银票,交给了一个下人。
    “两位公子,轻儿姑娘随后就来。”轻儿身边的婢女从里面出来,微微欠身行礼。
    话落,顾景润对沈灼华钦佩,不过半柱香,就看见轻儿从屋子里出来,身边还跟着一个婢女,“公子莫怪,轻儿今日的身体抱恙,还请莫要怪罪。”
    “无碍。”沈灼华眼睛上下的打量着她的眼睛,明显是不信的,倒也没有多说,随后就离开,一起上了马车。
    湖面上。
    沈灼华坐在船舱里,桌子前放着茶盏,身边还坐着顾景润,“轻儿姑娘为何不把面纱拿下来,难道不想品茶这上好的茶水吗?”
    “多谢公子厚爱,轻儿只是想要看看这美景。”轻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淡漠。
    “这美景也是要喝茶才能相配,不如一起喝一杯?”沈灼华把手里的茶杯放了下去,摆在他的面前。
    轻儿见状,丝毫不为所动,沈灼华从衣襟里拿出两万的银票,“在下也想一睹姑娘的真容。”
    顾景玉看着抬手就是两万两,就是为了让那个女人把面纱拿出来,这沈家这么有钱了吗?
    “既然如此,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轻儿抬手,把脸上的面纱拿了起来,露出绝美的真容,一边的顾景润不禁的倒吸一口冷气,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美的姑娘。
    “轻儿姑娘还真是美得倾国倾城,难怪那些男子们也想一睹姑娘的风采。”沈灼华眼睛里露出了一道莫名的光芒。
    “公子谬赞了。”轻儿脸上带着笑意,只是不达眼底。
    沈灼华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女人,看着她端着的茶杯,眼睛一眯,“兄长。”
    “贤弟何事?”顾景润闻声,这才回过神来,就看见沈灼华对着他摆了下手,便附耳过去。
    “贤弟想要钓鱼?还真是有雅兴。”顾景润闻言,故作意外,随后轻声说道,“不知道轻儿姑娘可是的愿意一起?”
    “多谢公子好意,轻儿不会钓鱼。”轻儿摇头拒绝,一脸的歉意。
    “知道轻儿姑娘棋艺超凡,不如一起下棋如何?”沈灼华见她不动,主动的提出建议。
    “也好。”轻儿闻声暗暗的松了一口气,一脸浅笑的看着她的脸。
    顾景润闻声的吩咐人把棋盘拿了出来,看着两人对弈。
    两人之间一来一往,一边的顾景润似是痴迷一样,时不时的看着眼前的轻儿,好像被吸引的入了迷一样。
    越下,轻儿的脸色越是难看,神情也很紧张,额头上也布满了汗水,“公子的棋艺还真是超凡,”
    “不是在下的棋艺超凡,而是你根本就不是轻儿。”沈灼华淡漠的把手里的棋子放下的,这盘棋局已经赢了,一脸冷清的看着对面的女人。
    “这位公子这是何意?”轻儿还一脸不悦的开口询问。
    顾景润眼疾手快的伸出手把她脸上的面具摘下,手里也握着一张人皮,“这人皮还真是逼真。”
    “你们……”眼前的‘轻儿’早就变换了一张脸,露出丑露的真容,上面还有一道伤疤。
    “你是谁?真的轻儿在哪里?”沈灼华重重的拍了下桌子,身上也带着寒意。
    “我就是轻儿。”女人的声音坚定。
    沈灼华嗤笑,“真的轻儿棋艺超凡,也会弹琴,手上也会带着淡淡的薄茧子,可是你没有,说,你是谁?”
    “呵……你倒是观察入微啊。”轻儿嗤笑并不言语。
    见她这般,沈灼华也不恼,“你刚刚茶水里我下了箴言丹,你的主子应该跟你说过,箴言丹是什么吧?”
    “你……”女人的脸色一变,不敢置信的看着,随后捂着自己的脑袋,意识也渐渐的变得不再清晰,时间也差不多该到了。
    眼睛渐渐的涣散,随后变得木讷。
    “你是谁?”沈灼华淡定的拿着手里的茶杯喝了一口。
    “我是影子,就是轻儿的影子。”女人声音淡漠,没有情绪和温度。
    “轻儿现在在哪里?你为什么会在这里?”沈灼华冷漠的质问,心了一沉。
    “轻儿在醉春楼,我是她的影子,只要有人邀请轻儿我就会冒充她出去。”女人实话实说。
    沈灼华听后,瞳孔骤然一缩,心也顿时悬了起来,“轻儿为什么不能离开醉春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