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已经死了的大当家,傅平衍急忙的走到了钱博远的身边,“你怎么样?”
    “我没事。”钱博远挣扎的起身,擦了擦嘴角的血,微微摇头。
    “去找沈宁。”傅平衍搀扶着他,带着他去了后院,紫鹰早就把这里地图都画好,已经被牢记于心。
    后山出。
    沈宁被带着去了后山,徐彤看着眼前的断崖,心里一紧,想要逃离也逃不了了,就看见身后追上来的士兵。
    “傅平衍,你在过来我就杀了这个人。”徐彤看见他过来,大声的说道。
    傅平衍一身寒意的走了过来,身上也带着血迹,墨发也随着风飞扬,脸上的冷意不减。
    “你试试看。”冰冷没有温度的嗓音传来。
    徐彤知道他的脾气是不会受到人威胁的,“你别过来,不然我就杀了他。”手上的匕首抵在了沈宁的勃颈上,一丝殷红也顺着匕首落下。
    “你杀了我也没有用。”沈宁忍着疼痛,冷冷的说着,手里也握着匕首,藏在了袖子里。
    “你闭嘴。”徐彤怒喝一声,眼睛也警惕的看着傅平衍。
    “你在我的军中待了这么久,是怎么做奸细的。”傅平衍嗤笑,眼底也带着冷意和冰霜。
    “你什么意思?”徐彤冷声的看着他。
    “我不是卓华。”沈宁拿起手里的匕首,狠狠的刺在他的腿上,随后拿起手里的绳子套在他的脖子上,将其拉到了傅平衍的脚下。
    “侯爷。”沈宁语气恭敬,随后站在了一边。
    “你是二皇子的人。”傅平衍的语气很是肯定,眼眸中也带着一丝冷清。
    “你不必猜了,我不会说的。”徐彤态度很是坚决。
    “呵……”傅平衍冷笑一声,把手里的消息放在他的面前,“这是你的主子给你的。”
    “你……”徐彤看着上面的字迹,冷冷的看着他,“你截了我的信件。”
    “是你的主子蠢。”傅平衍冷冷的嘲弄。
    “你好大的胆子,竟然敢嘲笑二皇子……”徐彤说罢,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,一时间也跪在那里没有说话。
    “哈哈哈。”
    身后的那些士兵闻言,不禁大声的嘲弄。
    “二皇子拉拢这些山匪要做什么?制作暴乱又是要做什么?”傅平衍冷着脸质问。
    “你休想知道。”徐彤的眼睛里也带着决绝,咬舌自尽。
    看着地上的徐彤,傅平衍也没有打算从他的嘴里得到些什么,“吩咐兄弟们,把这里清扫了,不要有漏网之鱼。”
    “是。”那些士兵闻声,急忙的应下。
    傅平衍带着沈宁和钱博远回去的时候,沈灼华已经早早的就在哪里等着,眼睛里也满是担忧的看着他们。
    “你受伤了。”沈灼华走到了沈宁的身边,秀眉紧蹙的看着她的脖颈,上面还带着血迹。
    “长姐,宁儿无事。”沈宁不想她担心,嘴角含着笑意的说道。
    “先去给他们治愈伤口。”傅平衍说着就带着他们去了军医的营帐内。
    一个时辰后。
    沈宁和钱博远靠在病榻上,和月影还有沈灼华讲着在山顶的事情。
    沈灼华闻声一直蹙眉。
    “这次也幸好宁儿在短时间内记住的地图,又把药下到了饭菜里。”傅平衍对沈宁的评价很高,
    沈灼华闻声,仔细的看着眼前的沈宁,第一次发现,当初沈国公的话没错,沈宁是个可塑之才。
    “父亲知道了,一定会很高兴。”沈灼华良久才看着沈宁说道。
    沈宁垂着眼眸,眼睛里也带着一抹思绪,更多的是羞涩。
    “这两日处理好这里的事情,就可以离开了。”傅平衍看着钱博远的伤口,淡淡的说道。
    “既然已经安全了,我就想去看看临儿。”沈灼华闻言悠悠的开口。
    “长姐,我……”沈宁本想说他陪着去,但是一想到在这里带的时间也有些久,书院的沐休之日也即将到了日子,一时间也有些为难。
    “灼华,我跟你一起去江南。”傅平衍知道沈宁的担忧,换做自己也不会放心。
    “侯爷跟着,宁儿也能放心些。”沈宁一笑,看着身着沈灼华。
    沈灼华闻声看着眼前的傅平衍,要是跟着自己去,那这些……
    “我们也需要时间养伤,暂时先不必班师回朝。”钱博远知道她的顾虑,主动的说出来。
    “嗯。”沈灼华颔首,也不在多说。
    夜晚。
    沈灼华和傅平衍躺在了床上,趁着夜色说着悄悄话。
    “事情已经解决了,明天我会派人送沈宁回书院,咱们下午就出发去江南。”傅平衍知道她心里着急想要见到沈临。
    “好。”沈灼华从京都出来也有些时日了,也想早些看见沈临,在回到京都去。
    翌日。
    沈宁收拾好东西,就带着黑鹰和紫鹰一起骑马离开了军营。
    山匪的山寨已经被排查干净,钱博远和顾景润暂时傅平衍打理军营中的大小事务。
    下午。
    傅平衍和沈灼华带着月影和木鹰四人一起出发去了江南,临近傍晚,住进了一间客栈里。
    “明天再有半日就可以看见沈临,你高兴吗?”傅平衍将菜放在她的碗中,一脸温和的询问。
    “嗯,自然是高兴的。”沈灼华当然高兴,前世自己都没有来的及见上一面就被皇上给杀了,现在想想,自己还真失败。
    “临儿的身体不好,体弱多病,父亲也是为了他好,才把他放在了江南休养身体,说来,也有些年没有见过了。”
    看着沈灼华思念的模样,傅平衍不禁一愣,嘴角也微微上扬,“你就从来没有这样思念过我。”
    傅平衍的话一落,沈灼华吃着东西的手一顿,哭笑不得的看着他,“你在说什么?”
    “难道不是吗?你就没有这样的想过我。”傅平衍再次的出声说道,一脸无赖的模样,声音也带着委屈和不满。
    沈灼华闻言无奈的看着他,也不过的解释。
    “你就说呀,有没有这样的想过我?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,想不想我?”傅平衍一脸无赖的询问。
    沈灼华看着眼前的傅平衍,淡漠的眼睛里也带着一丝羞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