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郡主,这是灼华身上的所有银两,这些就交给你,替灼华将这些银钱换成粮食,交给江南的百姓。”沈灼华从椅子上站起,把银票也交给了陈墨儿。
    傅平衍看见后,对着身后的木鹰摆了下手,木鹰急忙的颔首,把身上的所有银票也交了过去。
    其余的那些人看后,也拿起筷子吃了一口,那些女孩子也觉得实在是难以下咽,这样的东西怎么会被人吃下去,随后也对着自己的丫鬟摆了下手。
    把所有的钱都给了陈墨儿。
    黄志明和赵本明看见后,也犹豫不决,众人的眼神也落在他们的身上,两人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也只好把身上的银钱拿了出来。
    但是那些还是不够的,便把身上的玉佩交了上去。
    “刚刚两位公子说,会把这些‘美食’吃下去,那么就请吧。”陈墨儿似笑非笑的看着黄志明和赵本明。
    两人的脸色也顿时变得难看,眼前的‘食物’怎么也咽不下去,不由的哭丧着脸,心里很是后悔,早知道不说那些话了。
    这都是什么事啊,这种东西谁吃的下去啊?
    沈灼华见状,“郡主,既然两位公子咽不下去,就让多拿些银子出来,也好过吃下这些东西。”
    声音极低的在陈墨儿的耳边低语一声。
    “也好。”陈墨儿听后,眼睛一亮,随后轻咳一声,“既然两位吃不下去,那就为刚刚的言行负责吧,每人交出一万两的银子即可。”
    此话一落,两人迫不及待的点头,只要不吃这些东西,就是两万两他都给。
    “等宴会结束后,本郡主会派人去取。”陈墨儿为了避免他们赖账,急忙的开口。
    “是。”
    这顿饭吃出去几万两的银子,众人看着眼前的蚯蚓,再也吃不下去了,便纷纷告辞,陈墨儿看着眼前的银子到手了,自然也不会挽留。
    亲自送他们出去,看着那些人走远,陈墨儿看着海明珠和沈灼华,“你们真是聪明,做出了表率,不然我看着这钱是不好拿了。”
    沈灼华听后,无奈的一笑,只是觉得胃里实在是难受的紧,脸色一白,忍不住的站在一边的门口,急忙的呕吐。
    “要不要唤太医?”傅平衍看见沈灼华这般,不禁露出了担忧的神情,轻抚他的后背。
    “无事,只是胃里不太舒服。”沈灼华拿起手帕擦了擦嘴。
    “还是唤府医来看看比较好。”陈墨儿担忧,急忙的让小溪去叫府医过来,又带着沈灼华和海明珠去了花园中。
    本想带着去闺房内的,但是碍于傅平衍和钱博远在这里,还是在花园中好些。
    沈灼华坐在椅子上,捂着自己的肚子,脸色也有些难看。
    不到一刻钟,就看见府医背着药箱从门外走来,步履瞒珊的走到陈墨儿的身边行礼。
    “不必多礼了,还是看看沈小姐如何了。”陈墨儿虚扶一下府医,连忙让他为沈灼华看诊。
    良久,府医抽回自己的手指,“沈小姐无事,只是吃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,吃几贴药就好了。”
    “那就快点开方子吧。”陈墨儿也暗暗的松了一口气,便让他开方子,小溪派人去熬药,一直看见沈灼华喝了进去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    “灼华,这些银钱就交给你了。”陈墨儿把手里几乎进百万两的银钱交给了沈灼华。
    “这……”沈灼华一愣,这是她筹集的。
    “沈国公不是在筹备粮食吗?这些给他就好,或者给你的未婚夫。”不管给谁,沈灼华都是最好的人选,陈墨儿暗暗的想着。
    “也好。”沈灼华闻言,觉得有些道理,便伸出手接过银子,放在了荷包里。
    见天色不早了,沈灼华和海明珠就准备离开。
    “灼华,我……”海明珠本想说一起回去,又看见傅平衍和钱博远过来,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。
    “我送你,博远,你送海小姐回去,天色也有些晚了,一个女孩子不是很安全。”傅平衍微微侧目看着身边的钱博远。
    冷漠的出声说道。
    钱博远摸了摸鼻子,“海小姐,不介意我送你吧?”声音温和。
    “有劳了。”海明珠临走的时候,看了一眼傅平衍,便跟着上了马车,
    马车渐渐的走远,沈灼华望着身边的傅平衍,神色莫名。
    “上车。”傅平衍看着眼前的马车,催促了一声。
    车里。
    “这些银子可是够了?”沈灼华看着手里的银票,,不确定的询问。
    “还不够。”傅平衍倪了一眼她手里的银票,温和的回应。
    沈灼华闻声蹙眉,一时间也没有好的办法,随后掀起帘子,就看见街边的景色,旁边就是赌场,淡漠的眼眸顿时一亮。
    “平衍,你去了二皇子的赌场,可是有什么收获?”沈灼华放下帘子,不解的询问。
    “你想去赌场?”傅平衍闻言就知道她的想法。
    “嗯,可以试试。”沈灼华颔首,眼神也带着坚定。
    “明日我来接你。”傅平衍也不犹豫,就对着她说着。
    “好。”沈灼华微微颔首,也不迟疑。
    沈府。
    沈灼华回到了家中,看着沈安安的脸上愁云,心情也莫名的觉得很高兴。
    “妹妹这是怎么了?怎么这般的不高兴?”沈灼华见这里没人,便坐在了椅子上看着她。
    “长姐,刘公子真的要定亲了吗?”沈安安今天想了很久,还是不确定的询问。
    “妹妹,那是人家的家事,我身为外人怎么好过问这么多?”沈灼华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,不似先前那么的信誓旦旦。
    “你明明……”沈安安听到后,眼睛中也带着怒意,隐隐觉得自己今日是白白的哀愁。
    “我明明什么?那些事也是道听途说,至于真假,我又如何的得知?”沈灼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淡漠和不屑。
    话音一落,沈国公和陈嘉从一边走来过来,沈安安也顿时息了怒火,不再多言。
    吃过晚饭后,沈灼华拿着那些银票来到了书房里。
    “父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