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娆即使再累,也挣扎着坐起来,给周宴换个避孕套。
    戴好后,她的脸上犹带着泪痕,可怜巴巴的望着他,道:“真的好累……可不可以轻点……”
    撒娇示弱,对男性来说都是有一些用的,前提是颜值支持,并且那位男性已经看得惯你了一点。
    说完,温娆又补充道:“女儿好喜欢挨爸爸操……”
    她躺在床上,双腿抬起对他张开,手指去扳开阴唇,露出泥泞红肿的小穴。
    如果可以,温娆当然想尽量的保存自己,不要让自己因此身体受到什么伤害。
    周宴没有说话,他只是俯身上来,再一次占有了她,他跟她靠得很近,周宴这人的皮囊生得是极好的,凤眼狭长而冷冽。若是只看他的五官,那还是足以让人心动神摇。
    温娆愣了愣,又把这点心动压了下去,他跟她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,爱上一个这样的男人,是极度愚蠢的。
    况且,周宴当她是什么?一个可有可无的玩意儿罢了,她却因为他流露出的一点点好和惑人的皮囊就感到心动,床上可以犯贱,床下却千万不可以。
    她这一次跟他纠缠到大半夜,回宿舍是不可能了,万幸周宴默许了让她留下来,两人还先后洗了个澡。
    这是周宴跟她第一次睡在同一张床上,温娆很有自觉的靠边睡,简直快要把自己挪出床外了。
    但不得不说,价格贵的床睡着果然非常舒服。温娆抵不住身上的疲惫和困意,很快便睡着了,这一次,居然睡了她自重生以来的第一个好梦。
    醒来都是被操醒的。
    她发出细碎的嘤咛声,又是迷糊又是有些难受,脑子还没清醒过来,就坐起一点去推搡他,揉着眼睛嘟囔着:“我困……”
    说完自己却清醒了不少,吓了一大跳,温娆小心去观察周宴的神色,发现他还是跟往常一样,没什么表情,甚至都没因此看她一眼。
    他只是抬起她的双腿,然后用力的顶撞得更深了点——这一下把温娆激得清醒了大半。
    他并没有开始抽插她,而是像一种行刑似的研磨,温娆一点力气都没有,只能低弱的呻吟,蜷缩着脚趾。
    等这一次又做完,温娆彻底瘫了,睡眠恢复的那点精力完全不够挥霍的,她只是瘫在床上,小心翼翼却又有气无力的问下床换衣服的周宴:“我能请几天假去医院看看吗?”
    ……她感觉她工伤了。
    “我这几天有事,你不用过来。”周宴回复她说。
    “哦哦,好的。”意思就是准假了,温娆也不耽搁,赶紧撑着坐起来找衣服穿,她上午就得去医院,毕竟下午有课。
    哪知道,找了半天都没看见自己胸罩和内裤在哪,温娆自然不可能去问周宴把她胸罩扔哪里,只是在床上跪行几步,四处看床周边有没有扔她的胸罩。
    等等……
    昨晚开始不是在周宴打游戏吗。
    所以说,她的所有衣服,都还脱在那间房间。
    温娆下床穿了拖鞋去拿,哪知道没走几步,她由于腿有些疲软,她走过周宴的时候,竟径直摔了一跤。
    嘭!
    什么都没穿,还五体投地的给他行了个大礼。
    温娆:“……”
    周宴:“……”
    温娆赶紧自己爬了起来,干巴巴道:“不小心摔了。”
    “我只是想去拿我的衣服……应该还在那个房间里。”
    “……小心点。”周宴沉默了几秒,向她点了点头。
    温娆现在看着的确是可怜,紧张兮兮的赶紧站起来时,胸前一双白兔都在颤动,是个面容美艳却又非外惹人怜惜的美人。
    “你回去躺着,”周宴说,“我去拿。”
    温娆呆了,站在原地看着周宴离开,还有点回不过神来。
    不是因为诧异他居然纡尊降贵的对自己好了一点,而是因为,温娆突然想到,周宴又不是只有过她一个女人,他至少对别的女人,或者别人,是没有那么不当人的。
    而自己的价值,就是触发他最阴暗的一面,给他一个发泄的出口罢了。
    她突然没有那么怕周宴了。
    “谢谢。”以至于她接过衣服时,轻声道了谢,福至心灵,温娆踮起脚,亲了他一口。
    蜻蜓点水一下,羽毛般痒痒的触感。
    她没有去看周宴的表情如何,只是低着头,快速去穿好了衣物,很快就像一阵风一样拿着包离开了他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