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吒是把人拎回了房,摔在了地上。
    她的膝盖上血淋淋的,蹭破的腿上还嵌着细小的石子,白皙的小腿上擦伤了一大片。
    她脸上还有他射出的白浊,衣服碎得根本遮不住什么。
    “跪好。”
    她冷笑了一声,她今儿敢跟姜文焕应承,便知道哪吒不会放过她。
    求有什么用。
    若是求有用,她就不会受这些折辱。
    她刚才求过,他根本就不会放过她。
    他今天就是要往死了折磨她,让她知道什么是卑贱。
    哪吒松了手腕上的混天绫,红色的绸带缠着她的脖子,把她拖着在地上爬行。
    敖庚是不愿意爬的,像狗一样。
    可拖着太疼了,本来就擦伤的腿蹭在地上,磨得她哀嚎着抽气。
    她的手扯着那混天绫,想把它拉松一点,简直是螳臂当车,被拖在地上趴了,狼狈不堪。
    哪吒把她扯在跟前,摸了她的头:“你说你是奴隶?”
    他的手指伸进她的嘴里,搅弄她的舌头,把她唇边的白浊蹭了喂给她:“你是一只欠操的母狗,卑贱的东西。”
    他把玉势带着尾巴狠狠塞进她的下体,那火红色的尾巴翘着。
    “敖家怎么会有你这种撅着屁股被人操的公主。”
    他扯着她脖子上的混天绫,拖着她,就像牵着一条狗,尾巴摇来摇去。
    我一定要杀了哪吒。
    我一定要杀了哪吒!
    她脑子里反反复复,只有这一个念头。
    哪吒把她拉到窗边,那里有个软塌。
    他在软塌上坐了,按着她的头:“舔啊。”
    她不肯,被他捏了嘴把东西插进去,顶着她的上颚,扫过她的贝齿,搅动她的舌头,真湿,真软,真好操。
    贱人。
    轻轻拍了拍她的脸:“舔过多少回了,好好吸。”
    “你叁哥哥,知道你这样舔男人的屌吗?”
    敖庚的心好像被他扎穿了,漏着风,冻得冰凉。
    “怎么了,你叁哥哥不知道你在床上这么浪啊?”
    “真想让他看看啊,看看你这个贱货是怎么被我操的。”
    他扯着敖庚的头发把人拎起来,按在软榻上,一巴掌抽在她屁股上。
    她被迫跪伏,膝盖上的伤口钻心地疼。
    他的手抓着尾巴抽动,一下一下操弄她,她被操得不断挣扎,水喷的到处都是,嘴里压不住的呻吟和咒骂。
    李哪吒,你不得好死。
    “是吗?”他把那东西拔出来插进了她的谷道,换上了真家伙。
    一捅到底,看着她疼得仰起脖子,挺动了两下身子,“被你砍成一节一节的,丢进东海喂鱼?”
    他的手拍在她屁股上,雪臀上巴掌印一个摞着一个,要多淫靡有多淫靡,水儿多的把屁股都溅湿了。
    “做梦去吧,梦里什么都有。”
    他下了狠劲顶弄她,疯狂撞击她的身子,她被操得往前躲,一句话也骂不出来了。
    慌不择路,爬到了窗边。
    脖子被他捏了,按在窗框上:“想让人看?”
    “来呀,让人看看敖家小公主是怎么被干到喷水的。”
    他推着她的头,把她按出去,她的脖子卡在窗框上,磕得她想吐。
    “水这么多,你不贱吗?”
    敖庚心里堵得慌,夜里的冷风吹在她脸上。
    窗外是一条花径,风中带着桂花香。
    暗影幢幢之下,她总觉得有什么人在看着她。
    看着她受辱。
    哪吒说的对啊,她是寡廉鲜耻。
    “贱货。”他操弄的声音在夜晚越发的鲜明。
    啪,啪,啪。
    每一下都像打在她脸上,抽的人无地自容。
    他杀了她最爱的哥哥,抄了她家,屠了她满门,打伤了她父王,她就只能跪在这里,被人操弄奸干。
    她为什么要活着。
    “活着挨操啊。”哪吒回答了她。
    她抓起案几上的棋篓子,用力掷向他,他曲起胳膊挡了一下,玉石做的棋子洒得到处都是。
    他简直是笑了,扯着她的头发问她:“是要用这个吗?”
    拔出那尾巴,抓了一把棋子就往里塞。
    玉做的棋子很有分量,很重,她又开始不明意义的哭嚎,嗓子都喊哑了,他一颗一颗不知道捅进去多少,她觉得下面要裂开了。
    下面两处都被塞得满满的,她哭着倒气,看着随时都要晕过去了。
    哪吒狠着心没管她。
    怕什么,她死不了。
    他在那蜜洞里疯狂搅弄,野蛮攻略,想把那些愤懑失望难过屈辱的情绪都还给她。
    她是心是个石头做的吗!
    混天绫明明可以随着他的心意而动,他却偏偏要自己动手,一点一点把她绑成了一个他想要的样子。
    锁着她的脖子,绕着她的酥胸,强迫她的腿大大地分开,穿过她的股缝,勒在她的私密处。
    她挣得厉害,明明没什么力气了,还像要和他同归于尽一样。
    哪吒把人提着拎到床边,混天绫在床梁上绑了,把人吊起来。
    她被拉成了一个屈辱的姿势,胸脯被勒得越发挺拔,两只脚翘起,下面门户大开。
    他没什么感情地从正面插进来,让她在空里打摆:“你以为我要把你放到床上吗?”
    “奴隶有什么资格爬上主人的床。”
    “贱货。”
    他反反复复叫她贱货。
    骂她是个低贱的,谁都能操的小婊子。
    她的双手被拉在头顶吊着,勒得充血。
    私密处勒得疼痛难忍,偏还要被他不断操弄。
    每一次撞击带来的感觉更甚。
    被支配的恐惧摄住她的心,她的脖子上打的是死结,但依然有种随时会被吊死的威胁。
    她胸前的蓓蕾被哪吒粗暴地揪起来扯弄:“这是什么?”
    “挺得这么高,想被男人玩弄?”
    好疼······
    她满脑子都是想死。
    好想抽她,把她打死。
    操得她失神,下面的水顺着哪吒的腿流下来,把地都弄湿了。
    他也不再是衣冠楚楚的模样,在纠缠中脱光了衣服,赤裸裸地和她纠缠。
    把她吊在空里,她吓得一直闭着眼。
    哪吒掰着她的脸,亲吻在她唇上,强迫她睁眼看自己。
    “看看我是谁?”
    敖庚想咬他,被他狠狠咬了回去,占据上风。
    她被他箍在怀里,咬破了嘴唇。
    哪吒一下一下撞在她最深处。
    “看看是谁,是谁在操你!是谁射在你肚子里!”
    炙热的精液涌进来,烫得她呻吟不止。
    哪吒全部射给了她,把她解下来。
    敖庚的手腕被勒肿了,素白的手指发紫,因为失血而冰冷。
    她什么力气都没了,不想挣扎了,只想晕过去。
    哪吒没让她睡,拖了把椅子,把她抱在镜子前坐了:“我让你睡了吗?”
    “主人还没玩够,你就得乖乖被玩。”
    作者有话说:
    太困了睁不开眼了,今天虐不完了,明天继续镜子play和,额更重口的走后门。
    再虐个两天就失忆了。失忆之后就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