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任笑言伺候他洗澡的时候,会主动找些话跟他聊,但今天只埋头苦干,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说,莫不是因为刚刚批评她读的书,所以在闹变扭?方乘舟猜测着。
    其实偶尔读个几次也没事,不过话到嘴边又吞下去了,朝令夕改,那她以后有什么不满,次次用这招怎么办。
    屋内除了零星几句对话,大部分都是搅动的水声,洗好了任笑言又将他头发擦干,最后才重新打水,自己沐浴。
    熄灯之后,蹑手蹑脚地上床,侧卧在外侧,任笑言在心里祈祷他快点睡着。
    男人转过身搂着她的腰,她内心一阵哀嚎,不过好像上天听到了她祈祷,男人除了翻身抱着她,就没有其他动作了。
    任笑言的身体也逐渐放松,可是,正当他快要入睡的时候,感觉身后那物越来越硬,像跟铁棍抵着她。
    男人的手,揉了几下她的奶子,就开始扒她衣服。
    “夫君”她轻握那只正在给她脱裤子的手,“我真的很累,能不能让我休息一天”
    方乘舟甩开她的手,“忍忍吧,一会儿就好”,她哪次不说疼,最后还不是被他操地她嗷嗷叫。
    任笑言心里叹了口气,然后也将他衣服脱掉,搂着他的脖子,从嘴巴一直亲吻到他的胸,舌尖在他奶头周围打转,男人的粗喘传到她的耳朵里,下面立马感受到一股热意。
    她也没有办法,如果自己什么都不做,任由男人搬开她的腿直接插,恐怕早已活不到今日了。
    方乘舟的手捏着她软软的屁股,她的大腿紧贴着他的肉棒,才微微缓解他的胀痛,不过现在已经忍到了极限:“我可以进去了吗”
    “嗯”她松开他的奶头,准备学着话本里的场景,坐下去,谁知男人一个翻身,将她紧紧压在下面。
    “就不能让我在上面吧”任笑言嘟囔道。
    方乘舟一边将鸡巴对准她的肉洞,一边说道:“你想造反吗,敢骑在男人身上”说完,鸡巴也进去了,握住女人的双脚将其扣在自己腰上,然后压在女人身上,开始肆无忌惮地猛操。
    “啊啊,夫君啊啊,慢点啊夫君”抱着男人的腰,一边叫喊着,她不知道哪一步出错了,话本上都说女人那里水够了就很舒服,可是她没有,她底下的水已经足够多了,但男人进去的时候,还是很涨。而且男人根本不讲武德,一上来就很快,之后也不知减速,她哪里能跟得上那速度,所以最后,只留酸痛在身间。
    “慢点?慢点哪能满足你这个骚货”把女人的双手扣在头顶,身下也没停。
    “不,是,啊,不是骚货,恩啊”任笑言被插得上下摇晃,嘴里断断续续艰难地吐出几个字。
    方乘舟另一只手,放在了她的胸上:“不是?不是你为何看淫书,说,那些花样是不是在上面学的”一边说着,一边威胁似的抓了抓她的奶。
    任笑言窘迫,他竟然猜到了,但这种事情对于她来说还是羞于承认的:“嗯啊,不是,啊啊啊啊,是,是在话,话本学的”,一否定,男人就使劲抓着她的奶子,痛的上身都要弯曲起来了。
    她一承认,男人就松开奶子,轻轻扇了几下:“骚货”,也因此更兴奋了,下身的力道又加了点,身下的女人,那就一个苦不堪言。
    一晚又是四次,任笑言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的。
    佟师爷坐在衙内的一处房里,看着外面的太阳逐渐落下,心里那叫一个焦急。
    “你能不能安静点”方乘舟停下笔训斥道,这一个时辰里,他时不时地弄出点动静来,要么脚踢到桌子,要么是东西掉到地下。
    最后,佟师爷还是忍不住说了:“大人,今天能否通融一下,让我先回去”以前这个时辰,他们早回去了,现在大人不走,他们底下的人哪敢走。
    “回吧,瞧把你给急地”之前自己也不会在衙门里待到这么晚,只是这些日子回到府里书房处理文公,效率是极其低下,而且经常看到一半就不想看了,所以他就想在这把公文处理了再回去。
    佟师爷见方乘舟同意,大喜,立马收拾东西,还一边说道:“今天不是花灯节嘛”
    方乘舟嗤笑:“又不是小孩子,一个花灯节急成这样”他小时候过花灯节都没这么急迫,长大后,都没过过了。
    这下换成佟师爷不解了:“大人,夫人没让你陪她过花灯节?”
    方乘舟有一个错觉,觉得自己脸上有点僵硬:“没有”
    佟师爷羡慕:“还是夫人善解人意,不像我家那位,每次这种节日,除了要陪她,还得挑一个她满意的礼物”
    方乘舟:“呵呵,她是很好”,对啊,他的夫人温柔贤惠,知道体贴人,但为何,没那么高兴呢,他一定是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