荀潋一时间委屈从心头涌出,眼眶里打转的眼泪再也忍不住,一涌而出。
    她猛的从椅子上蹦起来,一头扎进夏有初怀里,双手紧紧的抱住了夏有初的腰。
    荀潋好久没撒娇,夏有初都有些不习惯了。
    她拍了拍荀潋的肩膀,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    荀潋瓮声瓮气的在她怀里道:“夏有初,别丢下我一个人,我...想跟你一起去。”
    夏有初心头一酸,她最受不了荀潋撒娇的,往日里只要荀潋一撒娇,她什么都会答应。
    唯独这一次不行。
    “小荀。”夏有初喉咙一紧,说不出话来。
    荀潋像是一只还没长成的小雏鸟,赖在夏有初怀里就不肯出来了。
    “我知道你又要说我都这么大了不该撒娇了。”荀潋的声音委屈极了,夏有初压在舌根下的话被她硬生生怼了回去。
    她不由得好笑的摸了摸荀潋的头发,叹了口气道:“你呀,这当初不是你答应的吗?”
    荀潋道:“对啊,就是因为是我自己答应的所以我才更加难过啊。”
    “早知道你还要下界去,我还不如远走高飞算了。”
    夏有初眉头一挑,问道:“远走高飞?你要上哪儿去?”
    荀潋道:“去哪儿都好,比在这儿等着你回来临幸的强。”
    夏有初被她这句话噎住,又好笑又好气的捏了捏她的耳朵尖。“你又看了些什么书?少学些浑话。”
    “我说的不对吗?”荀潋猛的抬起头来,红通通的双眼看着夏有初道:“我和皇宫里那些等着被皇帝临幸的妃子有什么不同?”
    “你懂什么叫临幸吗?”夏有初道。
    荀潋面红耳赤的争论道:“我怎么不懂了,我也一把年纪了好吧。”
    夏有初挑眉,一弯腰就把荀潋抱了起来。
    “试试?”她故意刺激她。
    “试试就试试!”
    夏有初就打横抱着荀潋进了屋子,木门自动在她身后关上,屋里没点灯,有些昏暗。荀潋暗自庆幸,还好黑,要不然夏有初该看出她脸红了。
    夏有初一言不发,呼吸变得异常的沉重,抱着荀潋的手都有些发抖。
    荀潋不满的嚷嚷:“我有那么重吗?”
    夏有初看也不看她道:“有,特别重。”
    荀潋闻言简直羞愤欲死,一只手偷偷去掐夏有初的腰。
    夏有初嘶嘶吐了两口气,好笑道:“你的力气跟猫一样。”
    荀潋这下没了脾气了,恨恨的看着黑暗里的夏有初,后知后觉的发现因为修为的原因她耳聪目明得很,夏有初脸上的神色看得清清楚楚。
    那她脸红岂不是也被看了去?想到这里荀潋飞快的捂上了脸。
    “捂什么?都看完了。”
    夏有初抱着她一路走到床边,荀潋下意识的抱住了夏有初的脖子,她还以为夏有初会把她扔床上呢。
    今天的夏有初格外不像话,斤斤计较得像一个欲求不满的暴君!荀潋在心头编排这位暴君,一双眼却不自在的老往她脸上瞄。
    暴君十分温柔抱着她轻轻放下,随即俯下1身子,年轻的身体不再显得单薄,荀潋被她抱在怀里只觉得像是陷入了柔软的漩涡。
    无处不香,无处不软。
    夏有初的嘴唇覆上来的时候,荀潋正拉着夏有初胸前的衣带。
    两人平时也有亲吻过,但都是点到为止的浅尝辄止,这一次不知为何好像格外的长情。
    荀潋被她吻得喘不过气来,只得伸手推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