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甜。”男人附身朝她说。
    现在被盖在阴影里,她抬头看着他探身去拿纸巾擦了擦手指。
    他又把目光看向桌上的车钥匙,要去拿。
    她哼哼起来,“好脏。”
    听到这样的反馈,江猷沉笑起来。
    下一秒他转而用双手捧着她的小小的脸颊,舌头像沾染着毒液闯过嘴唇,又狂又柔地亲吻。
    白茵一开始是试图挣扎的,但被吻的七荤八素到要飘起来。
    “唔——”
    明明只是恐惧的安定剂,为什么像刚被迫口交一样微微张着嘴,合不拢一样。眼睛也渲上一层薄薄的白雾,湿漉漉的眼珠垂眸着在他的注视里闪躲。
    他的声音变得黯哑起来,摸摸她的嘴唇,“怎么办,我还要回去上班。”
    她难受极了,额头丧气地垂下来,啪地顶在他的胸膛,把自己都受不了的表情影在看不见的地方,喉咙里轻微地咕咕起来。
    江猷沉当然知道她这几天的情绪是怎样的,痛苦、自卑、迷茫。甚至前几天做爱的时候都温顺的像只布偶猫,随他折腾。
    他笑起来,只是胸膛被她的小脑袋顶住,发出闷闷的声音,“宝贝,可是我必须的过去一趟,为了我们··  ···”
    他说的话像废话,白茵觉得太难去理解了,“为了我们什么?”
    “···  ···为了我们能衣食无忧地生活,为了你可以更快乐。”
    “不要——”她难受地想喘,张口时又让自己合上嘴,嘴唇磕在牙齿上,发出了“呜”的声音。
    “帮你自慰好不好?”他轻松就能拉起她,“晚上再让你更开心,这样可以吗?”
    掩映住的树影,无法被人察觉有任何异处的现代风日式别墅。白茵是个色盲,眼睛里永远吸不进光的彩色。
    房檐玻璃的风铃在微风中沉闷地响着,掺和着自己大脑滞留拉扯的嘈杂声,像远古宗教的乐曲。
    也许有某种鱼是在海和路上生活的,“宪哥哥。”她觉得自己在用力地呼吸,她第一次爬上了岸,为了窥见镜波上的世界。没有得到回应,她无意识地唤起来,“宪···  ···哥哥。”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他在想,那种刚吸过毒就开始性交的人,大概也是她这种叫声。
    男人坐在沙发上,抱着她,精壮修长的大腿足以放下她纤细的小腿。
    他垂眸逗弄着那颗小而开始逐渐泛红的花核,看她迷茫着转过头看自己,初尝性爱滋味的女孩儿通常都会有这种错乱,情绪在走向高昂,却不知道怎么让对方开心。
    有点搞笑,又惹人怜。
    她坐在他的腿上,隔着毛巾,好像就能插入宪哥哥的肉棒了。看着那双大手,曾经把她抱起来高高地举起来的手,后来心怀不轨地开始摸着她的小脑袋的手,正在搂着她的腰。卷起袖子的那只手,在肆意地磨捻着小豆豆。
    “以前经常给铃铛这样呢,”他靠在她的耳边,看着她平坦的小腹之下的花蕊,伴随着自己的手指的逗弄,那些暖暖的液体涓流出来了。他很欣慰地呵呵笑,声低的嗓音,“这两天看你不开心,没碰你,有偷偷自己把手指放进去吗?”
    “没有——”她眼睛上的睫毛在跳动。
    这样的表情被江猷沉发现,他洞悉她的每一个表情,贴着她的头,“那就是夹腿了?”却用肯定的语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