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又似乎有很大的不一样,挤挤挨挨的,像连体婴一样。
    吃完了饭,程东旭对顾星说了个事儿。
    他说几十年前华国·新·政·府还没有成立的时候,有些难以解释的事都有专人处理,而他的奶奶出身大户人家,和这样的人有渊源。
    顾星:“难以解释的事?”
    程东旭捏着他的手指把玩:“我打电话问过了,过几天我们就过去,虽然解决起来有些困难,但还是有法子。”
    顾星讶异的看着眼前的男人。
    对方神情坦坦荡荡,他相信他不会用这个骗自己。
    程东旭看着少年怔楞的眼神,心软的一塌糊涂。
    还带着丝丝厘厘的疼。
    他在心里说,一切都有我。
    不论要付出什么代价。
    顾星有一瞬的茫然。
    心口压着的石头彻底搬开了。
    就这么轻易的?
    做梦一样。
    即使那石头看得见。
    但已经看到了彻底粉碎的希望。
    心底还是有些疑影。
    譬如解决这件事有多困难,万一呢?
    可是看到了方向,总是不一样。
    顾星心里还是有压力。
    但这压力比起之前让人差不多要崩溃的逼迫,就什么都不算了。
    早饭是外面送的外卖。
    吃完饭,顾星看着程东旭收拾残局。
    他倒是想帮忙,但程东旭不让。
    只说瘦成那样了,要坐着好好长长膘。
    顾星溜溜达达的在边上看。
    心情晴朗了,别的心思就冒出来了,手就从人衣服下摆伸了进去。
    很明显的,某人腹·肌一瞬间绷紧。
    顾星捏了捏,手指又摩挲摩挲的往人裤·子里伸。
    然后,没得逞手指就被按住了。
    被他占·便·宜的男人,声音都是绷着的:“本来我想让你养两天……”
    顾星没明白他什么意思。
    他又没病,有什么好养的,隔着衣服贴上去在人后背吹热气:“做不做?”
    再后来,顾星就被抱上楼了。
    在程东旭踢开卧室门的时候,顾星上半身的睡·衣就已经破布一样挂在胳膊上了。
    男人之间做这个,要的就是个肆无忌惮的爽。
    顾星感觉压·在·身·上的男人要将他拆解入腹,不觉得可怕,反而期待的不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