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。”崇思睿说,“思无和我一起长大的,我还不了解吗?”
    温皓雪却笑了,说:“那可能真的是我误解了,我以为他是喜欢栖先生的。”
    “这怎么可能呢?”崇思睿认为断不可能,“像我对你、或者是你对我这样的才叫喜欢,不是吗?”
    温皓雪腼腆起来,并不接话。
    崇思睿却搂着他,蹭他的脸庞,与他厮磨。
    紫彪儿和栖梧桐就坐在一旁看着。
    栖梧桐小声问:“他们经常这样吗?”
    紫彪儿低声答:“我哪儿知道啊?前阵子还闹离婚呢……”
    崇思睿牵起温皓雪的手,只对栖梧桐和紫彪儿说:“现在我回来了,你们不如先离开吧。”
    紫彪儿说:“行了,我懂了。”说着,紫彪儿拉着栖梧桐就往外走了。
    栖梧桐懵懵懂懂问道:“怎么就走了?我才刚来。”
    紫彪儿教训说:“枉你一把年纪,都活两辈子了,不知道人家要交配了么?你杵那儿干啥?做摄像吗?”
    紫彪儿和栖梧桐下了楼,又说:“那咱们现在去哪儿?”
    栖梧桐却道:“其实你不用特别来保护我。我能够易容,根本没有人能够认得我。倒是你这样跟着我,反而使我目标更大、更明确。”
    紫彪儿惊讶万分:“你还能易容?那你这么牛逼,干嘛住下水道啊?”
    栖梧桐答:“因为实验室要建在比较隐秘的地方。”
    紫彪儿便习惯性地听从栖梧桐的吩咐,没有再跟着栖梧桐了。栖梧桐也换上了特制面具,融入茫茫人海之中。紫彪儿心想,栖梧桐能够从阿芙斯丹一路逃到这儿,又从这儿的政府保护屋里逃走一直没被抓回去,确实是有两把刷子的。
    崇思睿和温皓雪则在楼上缠绵了一番。
    温皓雪感叹,服用了抑制剂的崇思睿让人头痛,不服用抑制剂的崇思睿让人屁股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