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苏晓倩选了五大三粗,一看就不是什么正派人的赵老板。而杨琪,则进了儒雅男子,也就是被男主人称为王老师的房间。
    瞧着两名女士进去,没有半途跑出来逃跑的架势,白言舒了口气,也推开了刘小姐的门。
    当他进去的时候,刘小姐已经洗漱完毕,正坐在床边看男主人所著的那本书。
    看到白言进来,刘小姐拍了拍身边的位置,示意白言坐到她身边来。
    “白管家,真巧,那天的事你考虑的如何?”
    “什么事?那天您说了什么来着?”白言装傻。
    “你真是忘性大,我说的是来我这边工作的事。”刘小姐似笑非笑,似乎是在嘲弄白言的记性:“你考虑好没有?”
    “不行,这真的不行,先生对我有知遇之恩,我不能背叛先生。”尽管只是一个干了没几天的临时工,白言还是大义凛然地拒绝了。
    这两天他早看明白了,男主人就是一个非常要面子的小心眼。刘逵就因为一句话让他不悦,才成了那个被挑选的‘幸运儿’,为了避免他的下场,立场问题必须要坚定。
    “算了。”刘小姐只是顺口一挖,也没指望能成功:“既然如此,你今晚就在这陪我吧。”
    说罢,刘小姐红唇一勾,暗示非常明显。
    白言迟迟没有动作,刘小姐媚眼一凛,不耐烦地揪住他的领子一拉,就把他按倒在床,手开始不老实的解他的衣服,动作无比之纯熟。
    看来这种事她以前没少做过。
    刘小姐的豪放让白言不由一僵,看他青涩的样子,刘小姐不由噗嗤一笑,手里的动作更不客气了。
    在刘小姐动手动脚的时候,白言的脑子也在飞快的转,为了避免冲突,他在想要不要从了?
    且不论刘小姐确实很漂亮,在这个要命的游戏中丢掉节操卖个肾真不算大事,然而,白言略思考了下,还是觉得这肾不能卖。
    万一真让刘小姐得逞,今晚任她为所欲为,在进行到一半的时候,敲门鬼进来了,那时候他闭眼还有用吗?
    被压在床上,眼看就要被迫卖肾,白言花了十几秒想了一个靠谱的主意。
    于是,他先抓住刘小姐不老实的手,用适中的力道捏了两下,再反客为主,坐起身一把把刘小姐圈到怀里,在她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。
    看到他这样‘大逆不道’的举动,刘小姐这个老司机果然没有生气。她顺势往白言的胸前钻了钻,暧昧地道:“白管家,你想通了?”
    “我想通了,像刘小姐这样的美女,错过了不是男人。”
    刘小姐咯咯一笑,眼中写满了跃跃欲试:“那白管家,咱们现在就开始?”
    “别急。”眼见刘小姐还要动手,白言反射性拍掉了她的手。
    “你什么意思?你反悔了?”刘小姐脸上写满了不悦,很有白言再敢作妖,就不管不顾先上了再说的架势。
    “在开始之前,我说个有意思的事给您助兴如何?”
    白言说的神神秘秘,刘小姐挑眉,倒真起了几分兴趣。
    于是,她故作不满道:“好,我就听听你想说什么,如果没你说的有意思,我今晚一定~一定不会放过你。”
    “我保证会很有意思。”白言抚摸着刘小姐的秀发,脸上写满了为你想的真诚:“我知道刘小姐您很喜欢先生的书,也很喜欢砍头的滋味,现在这栋别墅里就有一个地方藏了一颗人头,您想不想知道它究竟藏在哪儿?”
    刘小姐是个狂热的头颅爱好者,一听此言,果然兴奋地道:“哪儿?藏在哪儿?原来俱乐部那颗不是老顾砍得第一颗!我就说他怎么这么大胆,砍得如此熟练!”
    见白言笑得眯起眼,刘小姐推了推他,急道:“别卖关子了,你快说,到底藏在哪儿?你可千万别唬我!”
    “哪能呢?先生一直交代我要照顾好客人,我哪敢忽悠您。”白言握住刘小姐的手,深情款款地道:“那颗头就埋在别墅下面的花园里,先生特意在上面种了月季,您没发现,这里的月季生得很好看吗?”
    “是吗?”刘小姐半信半疑:“谁知道你是不是唬我,头埋在月季底下,我又看不到,还不是凭你一张嘴编。”
    “我可没有胡编。”白言信誓旦旦道:“今天夫人让园丁半夜把第四棵月季挖了,这棵月季底下就埋着人头。我和园丁关系好,可以让他今晚不用来了,您想不想亲自试试看?”
    “这能行吗?”到底是在别人家,刘小姐有些犹豫,不过她闪闪发亮的眼睛暴露了她的心思:“那我就试试了,以我跟老顾的关系,知道是我干的应该也不介意,都是一个俱乐部的人,谁不知道谁啊,我又不会出卖他。”
    话说到这儿,刘小姐已经迫不及待了。
    刘小姐对挖人头的事很急,但白言可不能让她立刻就这么过去。
    眼看离半夜十二点还有一段时间,白言就紧紧揽住刘小姐的腰,说了一些甜言蜜语拖住刘小姐,还牺牲了一些色相,等还差几分钟凌晨,他才做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松开了手,顺便找了个理由,说什么也不跟刘小姐一起去挖。
    “那好吧,你先去洗澡,洗好了在床上等我。”